nbsp;nbsp;nbsp;nbsp;阿鸩是一怒之下怒了一下,我在之后该牵手牵手,该让人干活就干活。她一怒之下后又怒了很多下,但凡是我交给她的,她也没有真的丢了不干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恨是真恨,磨损的扭曲将若陀龙王的心愿尽数扭曲,只留下那些极端的情绪与错乱的记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她夜晚看我,灯光照不到的地方,眼睛像是在淌血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我说:“虽然不知道你对我哪来的恨意,但你若不是忍不了,可以自行离去,我带着你,只是因为你看起来跟我朋友有点联系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呵呵呵……朋友,跟那位僭越者一样的朋友?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以为我还会信任你吗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照理来说,气氛已经绷紧到这种程度,阿鸩已经不做人了,身上黑色的气体已经无法遮掩,我们分道扬镳,一死一伤的概率很大。
nbsp;nbsp;nbsp;nbsp;结果却是,外面的月亮偏移了些许,我问一句那她今天是不准备睡觉了,阿鸩就躺在我的边上,跟我对上视线还要挽尊:“闭嘴,我只是控制不了这该死的身体!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我的本意是她扯的被子太多,我这边漏风,还有她睡觉可以,别说完话就躲进了被子里,会透不过来气。
nbsp;nbsp;nbsp;nbsp;看知名景点唯一的波折就是阿鸩。若陀的恶念,在我的想象里,应该要更加阴森一些,在夜叉的想象中也是,数位夜叉都提醒过我阿鸩有与业障相似的气息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我不是不信他们的判断,可看看这位原本非常有威胁的恶念在做些什么吧,她在数口袋的摩拉,老老实实排队买吃的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对比之下,业障和本身都快扑到我身上的夜叉们,被阿鸩说“他们不是个好东西,离他们远点。”都快不能叫倒反天罡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恶念人是被我领出来的,日常生活里是嘴上跟行动互不干涉的,打工赚得那点私房钱都给我买了吃的喝的穿的戴的,现在更是一边跟我说要提防夜叉这群助纣为虐的,一边给我手上放了个摩拉肉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她要是不说,我还以为我成了欺骗小女孩劳动力的肮脏大人呢。我欺骗的明明是若陀龙王恶念的劳动力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多亏了她,我现在成了千岩军的重点盯防对象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在阿鸩的衬托下,我让迪希雅一眼看上去就跟不是好人挂上钩的脸,现在已经是写着“不是好人”在招摇过市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龙王的恶念何时发现的?
nbsp;nbsp;nbsp;nbsp;她被千岩军拿着一些糖哄过去单独问询情况时知道的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外表是个小姑娘的恶念,毫不客气的将那些糖果全塞进了兜里,塞不下也要硬塞。一开始千岩军问什么都没听清,直到千岩军涉及到我跟她之间的关系,从最亲近的母女开始时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她才将头抬了起来,不再塞糖果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跟她哪一点看起来像是母女,她分明是我的妻——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千岩军险些被文字五雷轰顶之刻,我发现了这边的情况,没让阿鸩说出来那个震撼人心的词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我的道德归道德,但在璃月的地盘,我还没到拿自己的道德去考验璃月的法律的地步,就算阿鸩实际上是若陀的恶念化身也不行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年轻的千岩军一片好心差点成就职业生涯最离谱的事件之一,我来了,他才避开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阿鸩,怎么了?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在我的补充下,原本可能因为恶念化形所以会震撼三观的事,说出来可以用童言无忌表示,没说出来的话其他问题可以用我是个外地人来解释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阿鸩捏着糖,最后憋屈的重复了好几遍:“我们不是母女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是这样的,这位千岩军阁下,我是须弥来的香水商人,前些日子在伏龙树底下碰见了阿鸩,她让我带她走,我们就同行了一段时间,是有什么问题吗?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是这样的吗?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这位千岩军没有轻易的信任我,他观察了我们好几天,眼下适时的做出了一副歉意的样子,“原来是我弄错了,实在不好意思。这样吧,为了避免再有这些误会,我带你们去璃月总务司,你初来乍到,可能不知道这些事该找什么地方,跟我来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我须弥香水商人的身份在总务司,已经有记载,阿鸩这里就比较麻烦,她没有相对应的身份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若陀龙王的恶念,会想到完善自己的身份资料才奇怪,对现在的她而言,璃月也是敌人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这个问题没有解决,我可能会被客客气气的请着喝一杯茶,等待总务司得出一个结论,这期间阿鸩跟我肯定是分开的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若不是鸣海栖霞真君偶然下来,事态再闹大些,阿鸩可能就会直接以恶念的身份来行事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鸣海栖霞是被我拉回来的那一批的仙家中的一位,眼下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,阿鸩从听到我们可能会分开就有些不想压制的感觉,也正是这股子不祥让鸣海栖霞找到了方向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一个故人之姿,一个龙王恶念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仙家只平静的说这二位,有一位并非人间之物,是偶然被带出来的,这位正是阿鸩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仙家出面,按程序作保,我自是没有什么大碍,就是仙家知道我这张脸意味着什么,知道我这张脸容易吸引些什么,看着阿鸩,一时之间也踌躇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镇压,他现在不成,单打独斗,还有我这么一个看上去不太能打的人,片刻后,他决定带我们去趟绝云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