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小姐自嘲的笑笑,“可能是我那时候太过紧张,记不清他的长相吧!”
那夜太乱了,她又被下了药,精神难免紧张到出错。
但是听她这么说,秦妙惜和陆卿尘反而心中涌起了更多疑惑。
比如狂魔向来是独来独往的,为什么那天屠杀杨家的还会有别人?
还有狂魔死前的呆滞,他说自己从不灭门,这跟江湖上传出的截然相反。知道自己要死了,他没必要说谎。
最让秦妙惜疑惑的是,林中那些深蓝色的花粉。
陆卿尘沉思道:“狂魔难道是一个群体,所有烧杀抢掠的事情都被冠上这个名字?媳妇儿,你说我说的对吗?”
秦妙惜无语望天,他这分析不能说跟自己的一模一样,只能说毫不相关。
见媳妇儿这副模样,陆卿尘顿时不乐意了,他看了眼跪着烧纸的女人,连忙解释道:“媳妇儿,我跟她真的没有关系,你不会不信我吧?”
秦妙惜:“……”
怎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?她有眼睛会自己看,自从见到杨家女后,她对陆卿尘表现的很陌生,更多的是与闻竹熟悉,可见陆卿尘没有说谎,平日里就是闻竹来送吃喝用度。而且杨家女要死要活后也没有求陆卿尘的意思,反而害怕自己将她赶走,两人是比陌生人还要陌生的关系。
杨家女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,她擦了把眼泪,一个健步跪在秦妙惜面前恳求道:“侯夫人,我已无家可归,求您能收留我。”
“不行!”说话的陆卿尘,他像一只被激怒的猫,恶狠狠地盯着对方,“我当初将你带回来只是为了寻找狂魔的线索,现在人也找到了,你该去过自己的生活。”
【女人,想用这点事赖上我媳妇儿,你做梦!】
秦妙惜:“……”
看他站在自己身旁,怎么看都像是宣誓主权的样子,她除了无语,已经找不出任何词来形容。
闻竹忍不住捂脸,爷啊!您要不要看看您现在的样子,分明就是个醋精。
在场只有紫烟赞同她的话,小姐有自己一个侍女就够了,根本不需要其他人。
而且小姐身份特殊,这个女人应对不了小姐身边的紧急事务,只会给小姐拖后腿。
秦妙惜将人扶起,“你……会做什么?”
杨家女眼睛一亮,急忙回道:“侯夫人,我会刺绣,我做饭也可以,只要您收下我,我一定为奴为婢,毫无怨言。”
“为什么不去求小侯爷?”
杨家女目光坚定的看着她,“我家的仇人是夫人杀得,你就是我的恩人,我不能做恩将仇报的事情。”
“可是小侯爷帮你这些年,难道你不该去报答他吗?”
“媳妇儿!”
秦妙惜朝陆卿尘眯了一眼,顿时让他禁言。
【呜呜!媳妇儿还是不相信我吗?我好冤枉,到底是谁说的我有外室,我要跟他势不两立。】
秦妙惜嘴角及不可见的抽了抽,就见杨家女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,“您是小侯爷的夫人,我报答您就是报答小侯爷了。”
秦妙惜扬起一抹笑容,“好,既然你要报答,在我身边是没用的,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。”
杨家女顿时眼睛一亮,“任凭夫人吩咐。”
秦妙惜的要求很简单,给她一些银子,回到幽州开一家纸扎铺的铺子。
??
听到这个要求后,所有人都是一头问号,怎么这纸扎铺还要开分店?
但是杨家女不好奇,她早就听闻侯夫人是个妙人,自己经营着一家纸扎铺子,平时还会帮大理寺、刑部验尸断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