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白云观那边。。。没谈拢?”血狂海再三斟酌,如此说道。
不说还好,这一说,血狂涛更气。
什么叫没谈拢?
那是见着面了,也开始谈判了,只是结果不满意。
他呢?
没谈!
这事要让他说出口,何止是愤怒?
奇耻大辱啊!
可他不说又能如何?
金丹期元神傀儡,分教只有这一尊。
元婴期傀儡,他又不敢用——尤其是在已经分化元神,进入金丹期傀儡的现在。
咬碎牙齿肚里吞,他只能屏退属下,将情况一五一十说给血狂海听。
血狂海心中畅快无比,脸上却佯装义愤填膺,表示自己亲自前往白云观传讯。
终于在三天后,血狂海远远将事情告知。
他声音传遍整座白云观,连血狂涛在禁闭室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。。。。。。要不是金属傀儡,想来他的脸也会比猴屁股更红。
长春子亲至戒律堂,面见血狂涛傀儡身。
“哎呀,狂涛兄,怎么在此。”长春子懊恼,“都怪贫道一时失察,竟让门下弟子做出如此之事。”
“你少装!”血狂涛愤愤不平,“我派遣门下弟子前来传讯,你敢说没有派人截杀?”
“绝无此事!”长春子义正言辞,“狂涛兄,还请正殿一叙。”
两人心中都如明镜,谁不知道谁?
起初确实是王文杰误打误撞,将血狂涛傀儡身关进禁闭室。
可护宗大阵之下,此事怎么可能隐瞒?
长春子当天就知道,后面的事,就如血狂涛猜测一般。
高层不现身,传讯弟子截杀,都是长春子指使。
“哼!”血狂涛实在不愿多说。
“误会啊,狂涛兄,都是误会!”长春子见他不动,赶忙回头继续解释。
血狂涛要以问罪态度占得先机,长春子也要以羞辱令其落入下风。
。。。。。。好嘛,还真就说不停了?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