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们都知道,仅凭一只手很难活活掐死一个成年男人,许随年轻哼一声,突然松开了手。
气体冲进入喉咙,许彻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次后,脸色重新恢复正常。
许随年的手趁机落在他脸上。
很轻,是抚摸,许彻投去诧异的眼神,在他的注视下许随年再次展现他那变脸般的演技,
“我怎么舍得你死,许彻,记得你是怎么把我囚在海南的吗,现在轮到你了,放心,我不会送你去非洲的。”
“你不是说喜欢我吗,好啊,那我就把你锁起来,就像现在这样,从今往后,你的眼前就只有我,只能看见我,外界的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。喜欢这样吗,嗯?”
走男主的路让男主无路可走。
听到他的话,许彻的情绪却逐渐平息下来,反问:“所以你到现在还是觉得我想和你抢那个身份?”
“不然呢?许彻,收起你的小聪明,你斗不她的,你以为董事长真的会帮你吗?许家从来都不是谁的家,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跻身进来?”
许彻低下头,眼波流转,再次抬眼时,眼里那一瞬间的恐惧消失得一干二净,脸上缓缓扬起笑意,“许随年,你真的要这样吗?想清楚了?”
许随年抬膝盖,皮鞋鞋尖落在许彻两腿之间的凳子上,危险地眯起眸子,“威胁我?看清楚,现在是你在我手里。”
许彻环顾一眼四周,腰背缓缓挺起,眼里闪过戏谑,“玩囚禁?许总就打算把我关在这里,我可没这样对你。”
许随年目光和指尖同时下移,那白皙的脖子上挂着几道红痕,指腹停在那突兀的喉结上,唇角微勾,脸上却没有笑意,“怎么,要我也给你准备一条链子?拴在这?”
许彻呼吸猛地一紧,喉结滚动,被那只手捏住,像是逗弄宠物一样,许随年将脸贴近,暧昧的气氛在昏暗的空间中发酵。
许彻感觉呼吸越来越重,明明昨晚才做过,在许随年的逗弄下,竟险些再把持不住。
怎么从前不知道这个人这么会撩?
许随年看着许彻的眼睛逐渐染上一层欲色,目光向下一瞥,耳尖顿时染上一层薄红。
许彻感觉耳边飘过一阵风,即将上头的时候,脸上猝不及防挨了一下,痛麻的感觉让他清醒不少。
“龌龊。”许随年收回脚,羞恼地骂道。
许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,“许总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,是谁勾着我的腰让我快点?用完就踹,许总好无情啊,是我伺候得不好吗?”
在耍流氓这块,许随年只能甘拜下风,但眼下他不能示弱,更加恶劣地看回去,“别太自信了,就你那两下,也好意思拿出来说?”
许彻感觉被挑衅了,没忍住冷哼一声,嚯!这是被嫌弃了?
他自认为已经很照顾这个人的感受了,许随年的体质比他想象得要差,过程中还不喜欢交流,受不住只会咬着唇闷闷地哭。
每次他都要把着分寸,从来不敢放开了弄,生怕把人弄散架了。
昨天晚上这个人主动,他更是小心翼翼,但凡有一个不愿意,他都不敢乱动,那一个半小时已经是他在克制。
原来他的隐忍克制的结果在这个人眼里是两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