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王俯身,热气顺着她的耳垂落下:“若是你不想…朕不介意把魏卿亲自叫进屋里来。”
“不要。”谢云昭慌乱的抬手捂着帝王的唇,反应过来后又立马收回,像顺服的猫儿点点头:“妾听陛下的就是了。”
容殉似乎很喜欢她的顺服,今日这婚床若是他不来,或许躺下的就是另外一个男人。
思及此处,帝王眼中多了几分狠意,扣住她的手腕,强势的深吻进去。
随后那双鱼戏珠的小衣便被人扔到床角。
床帐落下,秋风吹得窗户吱呀呀的作响。
仅隔了一堵墙的偏房,魏兆渊被侍卫扔到榻上。
兴许是药效的缘故,男人已经在幻境中沉沦。
甚至自给自足了…
兴许是天儿太热,这上京城下了一场久违的雨。
先是暴雨连连卷着泥土的气息让人不禁窒息,随后是润润的秋风,带着些许的清凉,拂去人的一身疲惫。
这场秋雨持续到了翌日,朝阳破开云霄。
谢云昭醒过来的时候,东晋帝已经离开海棠院回宫了。
昨夜不知道是不是惹怒了他,谢云昭被反反复复的折腾了个遍。
不过按照这种情况,再加上她这些日子喝的助孕药,这次应该是会怀上的。
她撑着身子从榻上坐起来,兰菱听见动静,赶进来帮她更衣。
“昨夜侧夫人和那位动静太大,奴婢站在院子里都听见了。”
“幸好奴婢把海棠院的其他人都支走了。”
所以即便是听墙角,也只有东晋帝的人而已。
谢云昭声音有些沙哑的问:“大人呢?”
“大人被扔到偏房的,算算时间应该快醒了。”
这下子谢云昭还得自己想一个合理的解释去糊弄住魏兆渊才行。
只是她刚有这个想法,房门突然被人打开。
看见魏兆渊衣衫有些狼狈,但却神清气爽的样子。
谢云昭愣住了。
魏兆渊直接走进来从后面搂着她:“昭儿,我怎么会在偏房?”
谢云昭闻言,低着头,无辜的说:“妾一醒来大人就不在屋里。”
男人忽然看见她颈上往下的暧昧痕迹,顿时清醒了不少。
“昭儿,你颈上怎么会…”
“大人为何问妾?”谢云昭急忙打断他的话。
魏兆渊看着她脸颊通红的样子,再看身上的痕迹。
想来是昨夜他弄得太狠了。
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,他竟然有些记不清。
不过女子头一次都会不舒服,想到昨夜他们二人的疯狂,男人心里有些愧疚。
心疼的给她揉了揉腰:“昭儿,昨夜是为夫冲动了,下次我会注意的。”
谢云昭配合的往他怀里靠:“不关大人的事。”
魏兆渊只当她是害羞了,并没有再多问。
如今他们已经做了真夫妻,等到谢云昭一有身孕,他就立马用功绩求旨抬她为平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