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寒霆眼神复杂，他不得不承认，姜雨念穿上这些裙子后，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魅力。
他张了张嘴，刚想说点什么，姜雨念却抢先一步说道，“别说话，我知道你又要说不好看，可我就是喜欢，你要是不乐意，就站远点。”
厉寒霆只好闭上嘴。
姜雨念又试了几套，每一套都爱不释手。
最后，她挑了三件不同款式的抹胸裙，心满意足地对店员说，“就这三件，帮我包起来吧。”
此时，厉寒霆已经默默地付了钱。
姜雨念有点生气，嘴里骂骂咧咧着，“谁让你擅自做主付钱的？我又不是没有，你把手机会我，我一会扫给你。”
厉寒霆看着姜雨念气鼓鼓的模样，脸上浮现出一丝宠溺的笑容，“我带你来的，当然是我付钱了。”
姜雨念瞪了他一眼，“我不稀罕。我自己能买得起这些东西。”
说着，她伸手去拿厉寒霆的手机，“快把手机给我，我马上转给你。”
厉寒霆却微微侧身，躲开了姜雨念的手，“真不用，说给你买的就是给你买的。”
“不好！”姜雨念斩钉截铁地回答，“我不想平白无故欠你人情。我们之间本来就已经够复杂了，我不想因为这些事又扯不清。”
厉寒霆无奈地叹了口气，知道拗不过姜雨念，只好把手机递给她。
姜雨念一把夺过手机，快速操作转账，然后将手机塞回厉寒霆手中，“好了，钱转过去了，这下两清了。”
店员将包好的裙子递给姜雨念，笑着说道：“小姐，您真有眼光，这几件裙子都非常适合您。”
姜雨念接过裙子，对店员笑了笑，随后走出服装店。
“衣服也买了，可以放我走了吧？”姜雨念突然说道，“你知道的，留不住我。”
“你要去哪？”
“欧洲，我说了，我不是你找的那个人，我不属于你。”
厉寒霆听闻，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，眼中满是错愕与慌乱。
“欧洲？为什么突然要去欧洲？”
姜雨念看着他，眼神平静却透着决然，“这跟你没关系。我来这里本就是执行任务的，现在我要回到原本的生活轨迹中去。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可她没敢说，她的任务就是亲手杀了他，她有些下不去手，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姜雨念对着他吼了一句，“你走！”
厉寒霆被这声吼震得一怔，却仍不愿挪动脚步。
他目光紧紧锁住姜雨念，想要从她平静的面容下探寻到一丝犹豫或不舍。
然而映入眼帘的，只有那令人心寒的决然。
“执行任务？什么任务？为什么非要走？”
姜雨念面无表情地说，“厉先生，你管的太宽了吧？别废话赶紧滚！”
厉寒霆拉住她的手，“我滚哪去？滚你的心里去可以吗？”
姜雨念被厉寒霆这句带着几分无赖又深情的话弄得一愣，脸上的怒色未消，却又多了几分不自在。
她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，却发现厉寒霆握得极紧，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“你别耍无赖！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姜雨念别过头，不去看厉寒霆那深情又炽热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