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亦川终于发完疯了，裴亦应还得和大家陪笑。
温如白注意到，大家都比较同情裴亦应，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他。
好几个还叹息着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温如白若有所思的说，“有时候，被人怜悯也是一种得人心。”
大家都是商场老油条，必不会喜欢和裴亦川这种超雄人合作。
和正常人谈生意，顶多就是脸红脖子粗，不欢而散。
和裴亦川谈生意，说不得谈着谈着就得挨揍了。
所以他们会更倾向于和裴亦应谈。
这样，就相当于他们在无形之中支持了裴亦应。
温如白如是说。
季知羽听的一愣一愣的，“原来事情这么复杂啊。”
季西南淡淡的道：“所以你需要学的还很多。”
季知羽虚心点头，“我知道了，我会努力学的。”
裴亦应也往这边看了一眼。
他隐晦的打了个手势。
是说老地方见的意思。
怪有趣。
他可还刚分别和温如白季西南挑拨离间过，现在居然示意让他们两人都去。
温如白双手抱臂，“我倒是要看看他还能编出什么花来。”
季知羽询问道：“我也能去吗？裴总看起来也好聪明。”
温如白瞥向季知羽，“与其崇拜他不如崇拜你小叔，毕竟你小叔不会害你。”
季西南傲娇发作，冷哼一声，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温如白和季知羽都当做没听见。
于是，十三层甲板偷听的人多了一个。
裴亦应只看到季西南的时候，无奈的笑了笑，“温先生也在吧？”
他调转脚步走过拐角，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，“季小姐也在啊。”
季知羽有点坐立不安，“那个，我不应该在吗？”
裴亦应摇了摇头，“倒是没有。”
温如白抬手，“开始你的表演。”
裴亦应无视温如白的阴阳怪气，开始了他的表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