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，鑫回了房间，我瘫在沙发上，电视里放着暴雨新闻，广渠门桥下的积水画面让我感慨这座城市的复杂。
关了电视，我回到卧室，盯着床头柜的抽屉，愣是没勇气打开。
那些器具还在那儿，像个烫手的秘密，提醒我那晚的疯狂——骏铐住我双手，粉色跳蛋塞进骚穴，嗡嗡震得我高潮迭起，淫水喷得床单像泡了水。
他抽着皮鞭，啪啪抽在我肥臀上，低吼：“贱母狗，鑫快看啊，老子操你妈！”
我浪叫：“大鸡巴哥哥……操烂贱屄……鑫是你儿子，叫你爹！”
我心里微微一刺，可还是哭喊：“太爷爷……射满骚母狗……鑫叫你太爷爷……”现在想想，我脸又烧起来，可骚穴没动静，像睡着了。
跟骏分手后，我像进了贤者模式，情欲被锁在抽屉里，只剩空荡荡的平静。
这几天，我试着回归正常生活。
早上上班，下午买菜，晚上给鑫做他爱吃的红烧肉。
鑫也像没事人，聊学业、聊新手机，笑着说：“妈，你这红烧肉比饭店还香。”
可他偶尔看我，眼神会闪一下，像藏着话不敢说。
我知道，他在想抽屉里的东西，那晚的尴尬成了我们心照不宣的小秘密。
我想开口解释，又怕越描越黑，只能笑着拍他头：“傻小子，吃你的饭。”
可每次他低头，我脑子里就闪过骏的低吼：“鑫那废物知道他妈被老子操成这样吗？”
我赶紧喝口水压下念头，暗骂自己：我是他妈，怎么能乱想？
昨天散步，暴雨后的北京空气清新，街头有个14岁模样的少年骑自行车经过，皮肤白得像奶，笑起来像骏。
我心跳快了一拍，盯着他年轻的背影，脑子里闪过骏操我时的画面——震动棒插进红肿的菊花，血丝混着淫水淌下，我哭喊：“爷爷……屁眼受不了了……”我赶紧低头，脸烧得慌，暗骂：我是鑫的妈，怎么能对个毛头小子动心？
可那反差让我心底隐隐发痒，像有只手在挠。
回到家，我瞥了眼抽屉，终究没打开。
贤者模式让我冷静，可身体好像在等什么，等着被再次点燃。
今天在超市，又遇了个16岁左右的男孩，推着购物车，穿着校服，眼神干净得像水。
他帮我捡起掉落的苹果，笑得腼腆：“阿姨，给您。”
我笑着说谢谢，可心底冒出个念头：他要是骏那样，操起我来得多狠？
念头一闪，我吓了一跳，赶紧推车走开。
我是鑫的妈，怎能对个孩子有这种想法？
可这反差，这禁忌的火苗，让我骚穴隐隐发热。
我知道，骏打开了我的情欲大门，那扇门关不上，哪怕现在它只是半掩着。
生活还在继续，我爱北京，爱它的暴雨和晴天，爱它的喧嚣和温暖。
我爱鑫，他是我的宝贝，哪怕那晚的尴尬像根刺，扎在我们之间。
我会修补这道裂痕，让他忘了抽屉的事。
可我忘不了骏，忘不了他操得我魂飞魄散，忘不了我浪叫：“太爷爷……操烂贱屄……”的夜晚。
或许过几天，或许一个月，贤者模式会过去，那扇门会再次打开。
我不知道是骏，还是别的年轻人，甚至是个14岁的毛头小子，会让我再次婉转承欢。
但现在，我只想做好鑫的妈，做好红烧肉，散步看北京的夕阳。
明天带鑫去吃烤鸭，他爱吃全聚德的。生活总得往前走，就像这场雨，下了再大，太阳总会出来。
今早阳光很好，北京的空气清得像洗过。
我起了个早，做了小米粥，煎了荷包蛋，摆上点咸菜。
鑫起床时头发乱糟糟的，笑着说：“妈，这粥熬得真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