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宰元说到做到,既然已经明确告知了朴彩佳他的目的,便一刻不停地向着目标达成的方向行进。
崔家佣人春秋季共用一套制服,但晚秋时节天气渐凉,便免不了在衬衫里增添衣物。崔宰元正是在这方面动了手脚。
“好了。”崔宰元满意地别上了最后一个隐形乳夹,花瓣状的铁环紧紧箍住深粉色的乳头,令其挺立得比以往更明显,即使穿上乳罩也能看出几分激凸的痕迹,“就戴着这个去给我大哥送咖啡。”
“……代表会发现的。”朴彩佳紧张得声音干涩,手心里满是冷汗。
“就是要他发现——原来家里还有一个这么淫荡的佣人,不好好穿衣服,只有把骚奶头夹爆露给别人看才会爽到的婊子……”宽大而炙热的掌心暧昧地抚上她的腰际,再缓缓下滑至裙底,“大哥发现后肯定会训斥她,还要当面检查她还有没有在其他地方发骚。结果脱下她的裙子一看,里面是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,小得连逼都盖不住,轻轻一拨就能插进去……”
朴彩佳因崔宰元描述的那个淫靡情境而羞愧地涨红了脸,小穴却不听话地泌出清液,打湿了一小片腿心。
粗粝的指节磨蹭着湿黏的贝肉:“像这样乱发情的骚货,扣工资是没用的,还是要被肉棒狠狠惩罚一顿才有效果啊……”
“大哥把你按在办公桌上肏的时候,金秘书就在门外敲门。一下、两下……敲三下还没人回应的话他就自己进去了,大哥一直很忙,他是知道的。但现在大哥正忙着吃你那两颗夹肿了的骚奶头,来不及拦下他了……这下小婊子要怎么办?是闭着眼什么都不看,还是邀请金秘书一起来舔你那两只骚奶子?”他的声音冷硬,却带着一种逼人的气势,给人一种他所说的话即将成真的感觉。
朴彩佳在一瞬间仿佛被崔宰元的话拖入了另一个世界,短暂地经历了一场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的淫荡情事,醒悟过来后才感觉到极致的羞耻。
她想呵斥他“够了”,却没有勇气,只能默不作声地端起装着咖啡的托盘。
冰盘里的因冰浪费了几分钟而有些融化,从完美的立方体变得圆润了一点。
所幸代表并没有指责她,而是很正常地自己拿起夹子要往杯子里放冰块。朴彩佳慌忙伸出手:“代表,我来吧。”
两人的指尖在夹子的把手处短暂地接触又分离,崔世延抬头看了她一眼,语气很柔和地:“好啊。”
朴彩佳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有些想掉眼泪,又在心里唾弃自己这种雏鸟投林的心情,维持住了一个完美的微笑表情,默不作声地加好了冰块。
崔世延却从她浮于表面的完美窥得一分真实:“你心情不好吗?”
“不是的,代表为何这么问?”朴彩佳站直了身子,双手交叉着垂在小腹处。
“你的手一直很用力地紧握在一起,从放下咖啡开始。”崔世延指了指她紧绞着的手指,“心理学上说,这是一种典型的紧张表现——你有话要跟我说吗?”
“我……”
要说吗?
要告诉他两个弟弟都是彻头彻尾的人渣吗?
他是会信我,还是会怪我不自爱,甚至出手报复我?
——而我又能信任他吗?
我该选择依靠他,还是只能逆来顺受,又或者试着勾引一下那两个游戏花丛的老手?
最后一个选项只是想想都觉得可笑。尤其是在以为崔泰熙真的对她产生过怜惜,却被他玩腻了送给哥哥之后。
“我……”
崔世延用沉静而锐利的目光凝视着她。
“……代表崇尚“公平”,我想知道这指的是绝对意义上的公正,还是仅基于您的利益之下?”
“……应该是后者吧,”她听到他沉默良久后的回答,“我也有私心,即使是提醒我注意公平的天平,终究也是属于我的。”
代表真的很认真,对于社会地位远低于他的自己也给予了一个深思熟虑后的回答,只是这更让朴彩佳觉得悲哀。
亲弟弟的名誉和利益,总比一个佣人的清白重要多了。
“还有想问我的吗?”崔世延看见她再一次垂下眼睫,如同疲惫的蝴蝶收起蝶翼。窗外的暮光笼罩着她,让她显得沉寂又脆弱。
“很感谢代表,已经……没有了。”
然后他目送着她像影子一样褪去,正如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样。
朴彩佳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,却在里面发现了一个怎么都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。
崔宰元听到开门声也一动不动,而是惬意地躺在铺在地板的毯子上浏览手机信息。
朴彩佳立时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唯一的净土被侵犯了,心内无比反感,沙哑的声线带着些尖锐的刺:“宰元少爷怎么会来这里?”
崔宰元放下手机坐起来,双手往后撑,好整以暇地抬头望向她,音色依旧冷硬,说的话却热辣又浪荡:“只是过来检查你做得合不合格,有没有勾引到大哥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