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声音细细碎碎，像被紧张和羞怯绞成一团，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支吾了半天，脸红得像要滴血，却没推开我。
你低声说：“你……我……我不懂你在说什么……”可那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我的衣角，指尖微微发颤，像在害怕我停下来，又像在催我往前走。
我看着你，眼底的火烧得更旺，你的眼神迷离得像蒙了层雾，嘴唇半张，呼吸乱得像在喘。
我低头看你，嘴角忍不住勾起来，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：“不懂？那我教你懂。”你的手攥着我的衣角，像抓住什么救命稻草，我能感觉到你掌心的热度，烫得我心跳都乱了节奏。
你没拒绝，甚至没退开半步，这已经够我丢掉最后一点理智。
我的手从你腰间滑下去，隔着围裙轻轻按住你的臀，感受到你身子一僵，可你没躲，反而下意识往我这边靠了靠。
我俯下身，嘴唇贴近你的耳边，低声说：“你夹着腿干嘛？紧张还是……想要什么？”你的脸瞬间烧得更红，连脖子都染上粉色，像熟透的果子。
我感觉到你呼吸急促起来，胸口起伏得厉害，抓着我衣角的手更用力，像怕我跑了。
我轻笑一声，手指顺着围裙边缘滑到你大腿侧，隔着布料慢慢摩挲，近得能听见你压抑的喘息。
你的私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，虽然隔着衣服，我还是能感觉到那股热意。
你咬着唇，眼神乱七八糟地飘着，像在挣扎，又像在等我打破这层暧昧的纸。
我的手停在你腿根，没再往前，可已经够让你浑身发软。
你小声哼了句：“你……别这样……监视器……”声音弱得像撒娇，我心里一动，低头吻了下你的耳垂，声音低哑：“监视器？我现在就去关。你要是还不说不，我就当你默许了。”
我直起身，转身走向后台，步子故意放慢，等着你的反应。
你站在原地，手还抓着我的衣角没松开，像被钉在那儿，眼神纠结又渴盼。
我走到门边，手搭上监视器开关，回头看你一眼，笑着问：“关不关？你说。”你的唇抖了抖，没出声，可那双腿夹得更紧，眼神里的东西已经藏不住了。
我关了监视器，灯光也跟着暗下来，店里只剩我们两个的呼吸声。
我走回你身边，手直接扣住你的腰，把你整个人拉进我怀里，低头贴着你的额头，声音粗得像在喘：“你抓着我不放，是不是想要我继续？”你的身子软得像化了，靠着我，低声呢喃：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可那声音里，分明带着点邀请。
我再也忍不住，低头吻住你的唇，粗鲁又急切，手从你腰滑到臀后，用力把你往我身上压。
你一声惊呼被我吞进嘴里，身子颤得厉害，可没推开我，反而踮起脚回应。
我的吻从唇角滑到你脖子，手指扯开你的围裙系带，低声说：“店是你的，现在人是我的了。”你喘着气，眼神彻底沦陷，私处的湿意隔着布料蹭到我腿上，让我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…
你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，像一团火烧进我耳里，点得我全身都绷紧了。
你的手微微颤着，抚上我的胸膛，像在试探，又像舍不得放开。
我将腿抵在你双腿之间，不让你挣扎，我感觉到你腰部扭动着，私处隔着布料轻轻蹭着我的腿，那股湿热让我脑子一阵发炸。
据我所知，你明明是第一次，动作却带着本能的诱惑，像止不住地想靠近我。
你的声音颤抖着，细细地说：“什么你的……”像是反驳，可那语气软得像在撒娇，根本没半点力气。
我的手没停，从你衣服下摆滑进去，指尖碰到你温热的肌肤，顺着腰线往上摸。
你吓了一跳，身子一抖，反而更往我身上贴紧，胸口压着我的，软得让我心跳失控。
你低喊了声：“等……”可话没说完，就被我吻住，唇舌纠缠的声音混着你的呜咽，在空荡荡的咖啡厅里回荡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