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宰治生气地走了。
风雅则躺在床上，不吭声。
猫猫宰便有些心虚，等太宰治走远了，才变成人的模样，把卧室门关好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猫猫宰软下声，“我是不是做过头了？”
风雅完全沉默了。
“喵……”
猫猫宰凑过去。
然后，他就被抓住了手，按在了床上。
“太不乖了。”风雅叹气，“你是omega，克制自己是必须要学的。”
“你说这话的语气，像森鸥外了。”猫猫宰见他没事，嘴硬了一句，“我不喜欢这样。”
风雅调整了一下姿势，于是猫猫宰趴在了他的腿上，小腹抵着大腿，尾巴微微翘起。脸却压在床上，血液缓缓地倒流到脸上，有些不太舒服。想要挣扎，可风雅握住了他的手反剪过去，要挣扎的话就只能蛄蛹身体，显得很难看。
而且会像是自己在用小腹蹭风雅的腿。
“你要做什么嘛。”猫猫宰撇着耳朵，破罐子破摔，“算了，随便你报复，反正我确实做得不对。”
风雅：“唔……我只是觉得之后不要做那么过分了。”
“我不会改的。”猫猫宰想起来，就翘着尾巴，“我和别人不一样，如果不解决我的生理问题，真的会有危险，所以我必须找一个安全的方法来发泄，你不想要吗？”
“当然了，你也可以拒绝，我可没有逼着你。你随时可以弃养我的，养猫小任务已经完成，就算你不要我了，资金也不会回收。”
“反正我不会改的。”
猫很犟。
说实话，教育小猫总是最难的，因为猫猫总是会不听话。风雅也没打算做什么，他知道身为omega，猫猫宰必须找安全的方式解决一下欲望。
他甚至能感觉到，其实，白天弄了那么久，猫猫宰也还是不满足。
他轻轻地叹气。
猫猫宰却以为他失望了，尾巴轻轻地耷拉下去，不吭声了。
风雅无法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，他身上那些对alpha具有致命吸引力的东西，几乎就是不存在的，所唯一拥有的，也就是猫尾和耳朵了，但风雅不喜欢疼的……他大概技术还是太差了。
想着想着，风雅的手掌却忽然落到了他的后腰。
猫猫宰：“唔？”
他浑身一激灵，微凉的腰骤然碰到滚烫的手掌，有些不太舒服。
但风雅的手掌也没有别的动作，只是放在那里，直到温度穿透皮肤，深入骨缝。猫猫宰本来就喜欢温度更高的环境，很快就因为这样的温暖而眯起眼睛，尾巴也懒懒地卷起来。
小腹挨着风雅的大腿，也挺暖和的。
躺着躺着，他甚至被激出了一点omega的特质，下意识抬起腰，就像在准备接受着什么一样。猫猫宰有点恼怒自己的反应，夹着尾巴，准备继续躺平——反正就算风雅不高兴，他也会在半夜偷偷爬上床一起睡觉的。
风雅还记得一些正常的养猫小知识，知道猫尾巴根那块儿比较敏感，但有点犹豫，而且没摸准位置。
应该顺着脊椎，往下一点点？
尾椎骨。
但尾椎骨掩埋在衣服里了，要碰到的话，必须把衣服往下拨，弄到一个很尴尬的位置。
风雅犹豫了一会儿，看着猫猫宰的腺体，还有他湿润的呼吸，还是伸手了。隔着衣服，他轻轻地拍着猫尾上方的一小截。
猫猫宰浑身一僵。
身体不由自主地伏下去，尾巴高高抬起。
风雅拍得很轻，却足以叫猫喘不过气，好一会儿，猫猫宰才断断续续地尖叫：“你干嘛摸、摸尾巴根！”
“我以为猫喜欢这个。”
猫猫宰张了张口，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