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，他终于有了反应——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，随后，他缓慢地侧过头，低沉的嗓音几乎贴着我的耳侧：“小心。”
低哑的声音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，拂过我的耳廓，酥麻的感觉顺着颈侧一路蔓延。
“嗯……”
我轻轻应了一声，却没有后退，反而借着列车的晃动，悄悄调整重心，让自己顺势靠得更紧了一些。
他的身体微微紧绷了几分，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刻意靠近，却没有制止，反而只是深深地呼吸了一下，似乎在平复什么情绪。
空气变得粘稠，地铁里嘈杂的环境被我们之间无声的暧昧所侵蚀。
——直到下一次列车的晃动，他的手，终于落在了我的腰侧。
只是一瞬，掌心轻轻碰触到我的衣摆，像是不经意间的扶持，稍纵即逝，可我分明感觉到那指尖的温度。
他在试探。
一种隐秘的，暗含克制的碰触，既没有逾矩到可以被指责的地步，又带着若有似无的侵略性。
我没有避开，而是微微偏头，看了他一眼。
他低着头，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“你……”
我刚开口，列车猛然急停。
我没有抓稳，整个人一下子失去重心，向后倒去——就在这时，他反应极快地伸手扣住了我的手腕，顺势把我拉进了怀里。
这次没有任何阻隔，我的额头直接撞上了他的胸膛，呼吸间尽是他衬衫上淡淡的冷杉木香。我想要撑起身子，却被他的手臂圈得更紧了一些。
“抱歉，站稳点。”
他低声说道，嗓音沙哑得有些危险。
“是你拉的我。”
我抬头看着他，迎上他深邃的目光。
四目相对，空气中的暧昧几乎凝滞成形。
地铁再次启动，他没有松开我，我也没有挣脱，我们就这样紧贴着，在这短暂的一程里，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份暧昧与拉扯。
外面的世界依旧喧嚣，可此刻，在这拥挤的车厢里，我们沉溺于一场无声的默契游戏里，不愿抽离。
他没有松手，我也没有动。
地铁车厢的晃动，像是无声的暗示，让我们的身体时不时碰撞在一起，若有似无的触感，像火星落在干柴上，瞬间点燃了一场无声的角力。
他的手掌按在我的腰侧，指尖只是虚虚扣着，带着克制的分寸感，既不像是无意的触碰，又不至于过界到让我喊出声来。
可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试探，反而让我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。
每次地铁的急停或晃动，他的手都会不动声色地收紧一些，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，烫得我腰间发热。
我没说话，只是故意微微后退一点，身体几乎全贴进他怀里，后背贴上他的小腹，隔着衣料，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腹肌线条，以及……某种明显的反应。
他低头，呼吸喷洒在我耳后，带着隐约的压抑。
喉结滚动了一下，他终于开口，声音极低，仿佛在地铁的嘈杂里，只说给我一个人听：“你是故意的？”
我微微抬头，侧脸贴上他的下巴，笑得挑衅：“怎么？不敢？”
他低笑了一声，带着点粗哑和隐忍，声音透过胸腔震得我胸口微微发麻：“再这样，我可真忍不住了。”
地铁驶入隧道，车厢灯光一暗再亮，我的心跳也随之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