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鬼啊——”
陈悯之当场吓得尖叫,拼命蹬腿想把那只鬼手甩开,可鬼手却将他攥得更紧了。
甚至,那苍白消瘦的指节,还顺着他的脚踝往下摸,冰凉粗糙的指腹触到了他的脚底。
少年生得白,连一双脚都是白皙莹润的,足踝纤细得不盈一握,足弓弧度优美,脚趾饱满粉润,像是一颗颗小巧的珍珠。
鬼手先是抚过他的脚背,然后狎。昵地揉。捏着他的脚趾头,好像在把玩什么珍贵的艺术品,捏得爱不释手。
被捏着的陈悯之却毛骨悚然,见挣脱不开,便张嘴大叫:“救命!救——”
他呼救的声音戛然而止,鬼手不过在他脚底某个穴位上掐了一下,陈悯之便晕了过去。
惨白月光下,窗帘被风扬起,簌簌而动。
一团漆黑的影子从床底钻出来,如山般从低到高隆起,在月光下现出成年男人的轮廓。
男人居高临下,视线落在晕过去的少年身上,犹如阴冷黏腻的蛇,细细地爬过这具身体的每一寸。
他屈膝上床,跪在少年身边,手掌抬起少年白皙细瘦的脚踝,放到唇边,在圆润凸起的踝骨上轻轻落下一吻。
少年本就被掐了睡穴,又受了极大的惊吓,陷入了深度昏迷,对这种程度的触碰自然完全没有反应。
于是男人便愈发肆无忌惮起来,他手掌宽大,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少年的足拢在掌心,像握着一块白玉,湿。热的舌。尖从白玉上舔过,将少年的踝骨舔得湿。黏黏的,沾满晶亮的水渍,显得暧昧又色。气。
舔完了,又去亲吻小巧圆润的脚趾,在黑暗中嘬出细密的水声。
那张脸英挺又冷俊,瞳仁极黑,戴上眼镜时斯文禁欲,取下眼镜时却显得有些阴鸷。
因为天生肤色冷白,印在上面的巴掌印便格外明显,看上去有几分滑稽,偏偏他的神色又是近乎虔诚的。
“不要。。。亲。。。呜、不准再亲了。。。”脚底本就是很敏。感的地方,被人这样弄着,少年即使在睡梦中也有些不舒服,从喉咙里发出一两声含糊的咕哝。
秦陌动作顿了一下。
片刻后,他冷冷吐出两个字:“就要。”
秦陌一想到少年刚才在酒桌上主动对男人献吻的场景,心脏就仿佛被一股妒火燃烧,又酸又痛。
不是直男吗?不是不喜欢男人吗?为什么就可以主动去亲卫殊?
他和他认识得比卫殊早那么多,怎么就不见他主动来亲他!他哪里比不上那个浑身横肉的体育生了!
再说,玩个游戏就可以随随便便去亲男人的嘴巴,那以后再被不怀好意的人随口哄两句,岂不是就能张开。腿给男人操。了!
这个傻子!笨蛋!不知廉耻的蠢兔子!总是要吃一点教训才能长记性!
秦陌眸光阴鸷,指节捏着少年的脚踝,语调森森:“再和一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亲嘴,就给你这里套上链子。”
男人视线落到少年唇上,那双唇瓣今晚上被不少人吻过,动作还都很粗暴凶蛮,到现在都还肿着,红彤彤的,看上去娇弱又可怜,已经再经不起折腾了。
于是男人冷硬的一颗心,难得生出一丝怜爱来。
总归。。。少年也没答应卫殊的告白,就暂且放过他。
秦陌没再去亲少年的唇瓣,而是捉起了少年的手,放到唇瓣,细细舔。吻起来。
从指缝到指尖,男人就像一只梭巡领地的兽类,用舌。尖留下自己的气味,每一寸都没有放过。
亲完了,又握着少年的手,眸色幽幽地看。
刚才,陈悯之就是用这只手扇了他一巴掌。
秦陌自小家规严苛,事事都被要求做到最好,稍有不慎便要受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