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呜这身太a太欲了吧。
要是顾见屿这会儿搂着她亲,那她一定把持不住啊!
又变成了没骨气的软脚虾,她在心里悲叹自己的不争气。
怎么能这么见色起意!?
她内心挣扎着,低头摆弄了半天才给他系好腰带,小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遍,半天没说话。
顾见屿挑眉,“怎么不说话?是不好看?”
“挺…挺好看的。”黎初咽了咽口水,转头挪开眼睛。
这多看几眼就把持不住了啊!
“去哪?”她刚想逃,却被他轻轻揽住腰,稍一用力把她抱起来抵在沙发背上。
?!
“你干嘛?”黎初抱着他脖子一阵眩晕,鼻息里全是他新换的香水气味。冷杉携着淡淡的烟草味。
奇怪,自从他不抽烟之后就换了这个香水,那卷着性感的冷漠气味直钻鼻孔,这不是明摆着勾引?
“不干嘛啊。”顾见屿托着她的腿攀在自己腰上,轻轻吻在她脖颈。
细密的吻从脖颈游离到锁骨,舌尖滑到下巴,最后覆上嘴唇,探进去吮吸着。
“蛋糕…要…”她在用最后一丁点理智激烈对抗,但似乎无济于事。
“凉了?”他离开唇瓣几毫米,不屑地轻笑了一声。
黎初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地,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吻得气短,有点呼吸不上来。
她的手滑到他锁骨处,小指扯着刚系好的领带,用力拉了一下没解开。
“拉错地方了。”
他慢悠悠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,直往下带。
指尖触及的滚烫让她吓了一跳,黎初腾地僵住。可她意外地没有撤开手,大着胆子用很轻的力气碰了一下。
他拥着她,覆在她耳边低喘着轻笑了一声,咬牙切齿地说,“看来是学坏了你。”
说着,就伸手解她衣服。她穿的没他那么繁琐,睡裙下摆全都褪到了腰上。
动作有些重,她两只手抓着他腰带,小声埋怨,“你轻点。”
“让我轻点,不知道叫人?”他说着,动作却慢下来。
“叫什么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哥哥?”
“……”顾见屿恨恨地咬住她耳垂,吻像雨点一样落下,“结婚该叫什么,现在就叫什么。”
直到从她沙哑的嗓子眼里听见那微弱的两个字眼,他才笑开,把她汗津津的碎发拢到耳后。
“乖啊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对不起大家,我写这段完全代入我自己做西点的残酷景象。要是给你们留下一个特别蠢的印象,真的不怪小初,怪我。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