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瞬间恍神:会不会是妈妈出了什么事?
她连忙推了推温时的胳膊,“他好像去找我妈妈了。”
温时当即拉着她跟了上去。
许未渊在车里还在和宋秘通话,“要你们看紧一些,你们是怎么做的。”
刚刚宋秘打来电话,说是江母磕破了头。
他虽然将江母带离了那家医院,但其实是给她选择了一家条件更好的医院进行治疗。
他是想利用江母控制江与晚,却没想过伤害她的性命。
宋秘歉意的回复,“许总抱歉,是昨晚,看护们以为她睡着了,才放松了警惕,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逃走,病房门锁上了,她就用头撞门,这才……”
“行了,别解释了,要是江伯母有什么闪失,我饶不了你们。”
许未渊说完便挂断电话,但是却从后视镜内看到了温时的车跟在后面。
他迅速调转车头,开往了不同的方向。
他不能让温时和江与晚知道江母的所在地,这是他最后的底牌。
为了不让江与晚不离开自己,这是他最后的办法了。
他将车开到了一处空旷的路上,靠在车身上,点燃一根烟,静静的等待他们。
没一会儿,温时的车开了过来。
他将车停下,看到许未渊在前面抽烟。
他知道这是被发现了,也跟着停在了路边、
江与晚一下车就情绪激动的朝许未渊奔了过去,抓住他的衣服,摇晃他的身子。
她眼睛瞪大,就像病入膏肓了一般,“你把我妈妈弄到哪里去了?她是不是情况不好!”
这几天她虽然强装着镇定,可心里早就已经崩溃了,每天晚上她闭上眼睛,都能看到自己妈妈虚弱的身影。
许未渊不耐烦的将她推开,“江与晚,我不知道你闹腾什么,还跟着我到这荒山野岭,但我奉劝你冷静点,我可不是你师哥。”
江与晚一个踉跄险些摔倒,温时及时扶住了她,呵斥道:“许未渊,你干什么!”
许未渊一个冷笑,“我倒想问问,温总是在干什么?怎么,带着我的情人跟踪我?”
温时一时答不上话,他转而看向怀里的人,“还好吗?”
江与晚的泪又止不住的掉了下来,“我没事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们两个,别在我面前演深情了好吗?”许未渊将烟扔了,转身准备上车,“江与晚。”
江与晚转过头,他戏谑的声音传来,“你的眼泪在温总那里很值钱,不趁机捞一笔吗?”
说完,他便上车,启动车子一路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