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颍川正高兴他主动找自己,脸上还洋溢着笑容,就听他说:“江与晚父亲的那块表,你拿来。”
许未渊坐在办公桌后,懒洋洋的靠躺着,说话的语气无比的平静。
“这不是说送给我的吗?”傅颍川脸色一变。
她当然能够想到,许未渊是想把这块名表还给江与晚。
“拿来。”
傅颍川在他面前从来不敢违拗,便将那块手表从手腕上取了下来,轻轻的放到了办公桌上。
“你要还给江与晚?”傅颍川凝视着许未渊的脸。
她的眉头紧蹙,觉得自己落败。
“也许吧。”许未渊拿过那块表,在手里把玩。
“好了,你去忙。”
傅颍川咬唇,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这才转身而去。
她心知自己就是他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的存在,不由得咬紧了唇。
夜晚,江与晚下班,温时来接她。
在她上了温时的车,这一幕刚好被许未渊看到。
一想到江与晚和温时在一起,想到两个人的亲密,他心里就窝火。
他开车跟上了他们,一路到达了温时的家里。
当他亲眼见到江与晚住进了温时的家,他心里腾的又燃起怒火来。
这个女人,果然是人尽可夫,竟然已经和其他男人成双入对出入了。
许未渊下车,沉着脸,一言不发走到两人面前。
喜欢被虐后,我成了许总的白月光()被虐后,我成了许总的白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