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文才:“……”
谁帮她就请谁吃饭,算是上辈子社交的默认规则了,她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。
倒是马文才,在祝英台拿着钥匙一蹦一跳的走了之后,酸溜溜的,“你怕蛇啊?我不怕,我也可以抓蛇的。”
章渔歌:“……”
马兄,你真的可以把你的胜负欲收一收的!
她有些无奈,“咱们不用跟旁人比,那天生巨力的,比不上的。”
马文才:“????”
她在说我比不上那祝八!
那般又壮又粗鲁的,那里会有一颗体贴女郎的心!
马文才一口气憋在心口,偏又不能跟别人说,只能闷闷不乐的喝了汤。
章渔歌也没在意,以为他是跟人打输了面子上过不去。
于是到了晚上,他伸出被裹上纱布的左手,鬼鬼祟祟的将被子掀开,蹬到了腰腹之下,感受着着秋日里的嗖嗖冷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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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。
“阿嚏!”
一大早的,章渔歌还没醒,就听到旁边不停的传来打喷嚏的声音。
经过一晚上,脸上的肿消了很多,能勉强看出俊秀的样子来,倒是他的脑袋,越发的烫了。
一看他这样,章渔歌瞬间就急了,赶紧跑出去找了韩夫子,后者把脉之后扔下一壶酒和几包药,吩咐每日煎上一碗便行。
马文才迷迷糊糊的也听清了一些,心里有些后悔,他就是稍微蹬个被子,怎么就发烧了呢?
这般神志不清的,脑子都迷糊了,还能做什么事?
章渔歌仔仔细细的听了韩夫子的吩咐,跑到院子里开始煎药,可是想到要擦酒给他降温——
这就有些犯难了。
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帅哥烧成傻子吧?
没办法,她只能撸起袖子,在他额头或是手臂上擦了擦。
马文才这会子虽然头痛欲裂,可外部的感知还是有的,待知道她是在为自己擦拭降温之后,嘴角情不自禁的扬了起来,话不过脑子,就这么秃噜了出来,“下面也难受……”
烫得难受,发烧真的好难受。
章渔歌:“!!!!”
啥?!
她惊呆了,捏着帕子在旁边站了半天,脸上明明灭灭的,要……要擦吗?
章渔歌红了脸,这个不太好吧?
可是不擦,马兄好像挺难受的?
她咬咬唇,要不——
“八公子,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?”逮着过来的祝英奇,章渔歌为了室友的健康着想,到底是厚着脸皮开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