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你不学好!一天到晚领漂亮姑娘到家里头儿!这会儿可好连谎都说上了!恭亲王府的郡主!你怎么不说宫里的公主!”
原来白屹安有这个‘嗜好’。
“您胡说什么呀!人家真的是郡主!见我要去永州,来为我送别的。”白屹安一把挣脱拽在耳朵上的手,气呼呼的拿过林其琛的腰牌递去“您自己看罢!”
“哎呦!还真恭亲王府的腰牌呢!”白母一边看着手里的腰牌,一边朝林其琛瞧去“我就说嘛,天仙儿一样的女子,哪能是普通人,有失远迎有失远迎——”
“伯母客气了——”林其琛微微颔首。
白屹安见自家母亲还要说什么,连忙就把她手里的腰牌夺了过来——
“您快出去吧,晌午了事多着呢。”
白母被白屹安一边推着往屋外走,一边还不忘转头,跳着跳着跟林其琛喊道:“郡主晌午留下用饭啊——”
待人出去了,子鸢忽然轻笑了一声——
“就说白姑娘这欢脱的性子从哪来,原来是这样。”
不过相比较这个,林其琛更关心白屹安领过漂亮姑娘的事情?
这人——还这么大本事呢?
送走了自家母亲,白屹安这才慢慢吞吞的回来,一进门就对上了林其琛探寻的目光——
“你、你们可别误会啊,我母亲方才都是胡说的。”
“嗯,胡说。”林其琛点点头,眼中全是揶揄的笑意。
完了,这回儿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。
————
另外一边——
齐钊被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——
眼上蒙着黑布,嘴里塞着帕子——
直到被扔进了船舱里,蔡云旗才让象升将他眼上的黑布跟嘴里的帕子取下。
黑漆漆的一片,只亮着微弱的火光,眼前的蔡云旗面目冷峻,左右站着的象升与怜霜神情严酷——
齐钊被吓得就差尿裤子了,也不顾还被绑着的手脚,顿时就磕起头来——
哭声震天——
“各位大爷!各位大爷!饶了我吧!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蔡云旗抖落着身前的衣摆,随意的用手掸了掸,瞧着齐钊的目光越发阴沉——
“你可知道这是哪里?”
齐钊被吓得已经三魂丢了七魄,满脸泪痕的摇摇头。
“你不知道,那我告诉你。”
蔡云旗眯着眼,声音忽然就大了,在这幽暗的火光之中如同邪魅一般——
“你在回晋京的路上。”
“晋京?!”齐钊登时就瘫软在地,浑身不自觉的发起抖来“我不能、我不能回晋京啊!大爷!您饶了我吧,我真的不能回晋京!”
“为什么不能回?”蔡云旗一个箭步冲了过去,一把提起眼前这人的衣领“你在那里治死了人,所以你不能回去!对不对!!”
“不是的!我没有治死人!”齐钊猛地就挣扎了起来,可他哪里是蔡云旗的对手,别说现在是被捆着手脚,就是不捆着,他也敌不过。
“你没有治死人?呵——”蔡云旗脸色狠绝“那郡王府的安王妃是怎么死的?!!”
“不是——那不是!”
“不是你跑什么!还跑了这么多年!”
蔡云旗一个用力将人抵在身后的船舱壁上——
“齐钊!你让我这些年好找啊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