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得过于直接，楚蓁当即红着耳根把门拉开，窄缝才刚翕开半寸就被他轻轻一按压了回去。门重重阖拢，“咔嗒”一声落锁。她被圈堵在漆暗门关，咬唇抬眼迎视，目光带着点无可奈何的不甘。
“想象不出来，你穿上去会是什么样。”少年若无其事地拣着她耳根揉捏，压低声音哄，“能看看么？”
……
酒红色的蕾丝薄纱胸衣将将兜住沉而欲坠的雪色硕乳，女人弯膝坐在床上，乌发半遮住脸颊，眼睫隐隐扑闪着不安，语气近乎乞求般开口：
“我今天很累……”
潜台词透出的意思很明确，周牧则默然坐下来，女人很快瑟缩着往床中间躲，被他握着脚踝重新拽回，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腿上之后，才捏着她下巴垂眼打量起来：
“你在怕什么？”
楚蓁唇瓣启开一半，看到他眼底浮现出倒影，又倏然合拢，过了一会儿，才伏在他胸前小声埋怨：
“你每次都那么凶……今天再来，我明天都用不着出门了。”
周牧则指腹摩挲着她下巴，静默沉思半晌，忽而开口：“就算害怕，也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已经来不及了，姐姐。
怀中女体略感不安地挣扎了下，沉甸乳球压覆上臂肘，浑圆软臀无意挤按过腿心硬物，周牧则呼吸一滞，在女人无辜抬眸看向他之际，反手勾住她下巴亲了上去。
“唔……”
唇舌被攫住，话声全部堵回进喉嗓，楚蓁蜷缩在少年怀中仰脖接吻，感受到他掌心贴着腰线游移向上，略显粗鲁地拢握住她乳房揉捏，当即含糊嚷叫：
“别撕……”
今天刚买的，弄坏了她心疼。
周牧则轻促一笑，指腹隔着胸衣摩挲她乳上奶粒，边亲她脖子边附耳低语：“黄文看多了？很想体验一回是吗？”
“才不是！”楚蓁羞愤到几欲吐血，抓着他手想要拉开，耳垂传来的湿濡触感却让她肢体逐渐褪力，呻吟接连溢出，“呜……别啃……嗯……”
唇瓣裹着耳珠细细抿啃，指腹夹着奶头用力搓捻，女人腰肢逐渐软成月牙，呼吸愈来愈乱，到最后干脆放弃抵抗，瘫缩在他怀中执拗又顽固地不断重申：
“不要弄坏衣服……”
周牧则原本无感，见她眼珠子似的宝贝身上那两块破布，不觉便起了逆心，指尖探入乳缝勾起薄纱，轻描淡写地抛下一句：
“弄坏了重新赔你一件。”
就倏尔将蕾丝胸衣翻扯到了她锁骨。
女人喘息着抓住他衣领，失去束缚的乳肉如浪花般扑荡开来，茫白雪色在幽暗光线下显出圆弧轮廓，粉嫩乳粒似红果悬在枝头，他挟着其中一颗俯身送入口中，奶波乳香随之扑涌进了他鼻腔。
软嫩，绵密，握在乳根的指节稍一用力，水波似的乳肉便层层递入他舌腔，密不透风地匝着奶珠挤按滚压，津液垂涎着渗入顶端圆孔，情欲在亵玩中鼓胀泡发，女人的呼吸被筛走一半，他便拥着她埋进床被，扶住她后颈渡去氧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