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婆婆也有些懵，“腾飞集团难道倒闭了？”
关惠忍不住笑出声，“怎么可能。”
“我想也是，月恒毕业后还得回去继承公司呢，怎么可能说倒闭就倒闭。”石婆婆念叨着。
屋里面。
洛落来到通往阁楼的楼梯前。
月恒刚从外面进来，鞋底上沾了雪，进屋后雪化成了水，脚印踩在楼梯上就是个水印。
洛落的目光落在她早上看到的男人脚印上。
它和月恒的脚印完全不同。
鞋底的花纹不一样，月恒的鞋印要更小一些。
洛落盯着那个鞋印看了一会，迈步踏上一阶楼梯。
“洛落你上来了吗？”阁楼上传来月恒的声音。
“马上。”洛落回了声，又迈了一步。
然后……她停了下来。
台阶上清晰的留着一个男人的脚印。
不是月恒的，那脚印和之前她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，只不过它的方向是倒过来的。
也就是说这个脚印是某人下楼时留下的。
洛落呼吸急促。
她早上来的时候分明没有见过这个脚印。
“洛落？”上面月恒又在叫她。
洛落只觉得浑身都好像被冰冻住了一样。
早上还没有这个脚印，也就是说这个人是在她离开后才下了阁楼，留下了这个脚印。
阁楼上的月恒没有听到洛落的回答，走到楼梯口往下看，“洛落你在看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洛落不知所措，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“要我扶你上来吗？”月恒问。
“不，不用。”洛落踉跄着上了楼。
阁楼的窗户已经被月恒打开了，光线照射进来，驱散了黑暗。
原本悬挂影人的绳子还在，但是影人都不见了。
“它们怎么都掉到了地上？”月恒附身从地上捡起一个影人。
洛落这才注意到那些影人都掉在地上。
窗台边掉了好几个，她之所以会摔倒就是因为踩到了其中一个影人。
月恒捡起一个影人仔细观察，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半空的那些绳子。
洛落站在一边不敢说话。
她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。
这些影人也许是被在楼梯上留下脚印的那个人弄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