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洛脸颊浮现红晕，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，本能地点头：“嗯，我答应。”
“说出口的话就不能反悔了。”
斐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，自己刚才说了什么：“圣骑士长大人，你怎么能这样，这样引诱别人。”
“只引诱你。现在不想和我在一起了？”
“没有，说出口的话不能反悔。”斐洛红着脸，收回手，“而且，高贵的圣骑士长大人都这么引诱我了，我不能不给你面子。”
向聿柏轻笑，伸手用指尖碰了碰他红透的脸颊：“小公爵，你以前碰我的时候，可没有这么脸红过。”
“那怎么能一样，”斐洛捂住自己的脸，看起来有点愤愤地辩解，“之前都是隔着衣服，当然没关系。”
尽管如此，斐洛仍然觉得自己这副红着脸的样子很没有出息，看起来很大惊小怪，就像没见过世面一样。
向聿柏注视着他，隐约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，不太明白斐洛为什么认为在亲密接触时游刃有余更好，或许斐洛是想要在任何事情上都表现得游刃有余。
“那要不要多尝试，不隔着衣服呢？等你摸的次数多了，习惯之后，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脸红了。”
这话对斐洛而言显然具有相当大的诱惑，斐洛之前就想过一定要把眼前的男人扒干净摸个够，现在这人在主动邀请他，让他很难拒绝。
“可以吗？”斐洛想答应，但还有些犹豫，又想到他已经答应和这个人在一起了，那多摸一摸，应该也是可以的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向聿柏直起身，抬手去解衬衫的扣子，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冷静，“现在要摸吗？”
斐洛看着缓缓出现在眼前的，若隐若现的胸肌和腹肌，仿佛看到食物自己跳进他嘴里。
他下意识伸出手，指尖触碰到轮廓起伏分明又漂亮的腹肌。身体前倾，按在沙发上的另一只手也向前挪了挪，却因为没看着沙发，那只手突然按到沙发边缘。
他一下失去平衡，直接栽进了眼前的怀抱。脸颊瞬间贴上温度有些高，肌理柔韧的腹肌，鼻尖本能地在那里蹭了蹭。
向聿柏抬手护住他，感觉到鼻尖蹭过腹部的隐约酥麻。面上毫无异样，只动作僵硬了一瞬，没有被发现。
“不起来吗？”他询问一动不动的斐洛。
斐洛听到他说话，慢吞吞地挪动了一下，却不是要站起身，而是直接跪坐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。
一边还抬手拽着他的衬衫下摆，说：“你下来一点。”
向聿柏蹲下去，单膝点地，被斐洛搂着腰抱住，脸颊蹭在他肩膀处，把肩上的衬衫完全蹭下去。
斐洛抱得很紧，因为脸埋在他肩上，向聿柏完全看不到他的脸，也就没能看到斐洛垂下眼，眼中血色一闪而过。
斐洛没想到，这样直接贴上圣骑士长的肌肤，会给他带来那么大的刺激。和平时触碰衣着整齐的圣骑士长时，完全不一样。
他有点忍不住自己的本能。他觉得这不能全怪他，直接送到嘴边的食物，没有人能忍住不咬一口。
他还距离这个人的脖颈这么近，这是对吸血鬼最有吸引力的地方。而被他抱着的男人，也对他没有任何防备。
这会让他产生一种错觉，仿佛只要他想，就能立刻咬死面前这位圣骑士长。好像他真的变得高高在上，能轻易掌控一位圣骑士长的生死。
掠夺和掌控，是吸血鬼的本能。即便斐洛知道自己不可能掌控得了眼前的人，却还是会因为错觉感到兴奋。
他的兴奋和愉悦没能完全掩藏，向聿柏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。看着埋在自己肩膀上一直轻轻蹭着的脑袋，向聿柏完全猜错了斐洛兴奋的原因。
“这样直接碰到我会更开心吗？”
似乎也不算完全猜错。
斐洛心里一紧，却也不敢抬头看他，怕自己会掩藏不住眸里的血色。他从前都控制得很好，现在却不确定。
因为刚才他察觉到自己的眸色转变了，虽然只有一瞬间，但眼前的人如果看到，绝对会发现他的身份。
“我，没有。”斐洛还埋在他的肩膀处，声音听起来很轻，还有点闷闷的。
向聿柏对斐洛的否认并不意外，察觉到斐洛的身体有点僵硬，刚才还一直蹭他肩膀的脑袋也不动，向聿柏低声问：“不继续了吗？”
斐洛已经很难忍住自己的本能，眼前这位圣骑士长还一直诱惑他。
“你不要说话了，”斐洛的嗓音很轻，有点像抱怨，又有点像在撒娇，“不然我真的咬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