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点拔出来吧。”
过了好长时间,谢芝婉才幽幽说道,感觉到男生热烫的精液在自己子宫里躁动着,似乎想要和卵子结合,孕育出新生命。
不过她这几天都是安全期,所以没有让纪天宇戴安全套,而是让他直接内射,毕竟隔着一层塑胶做爱的感觉还是要差很多。
纪天宇往外抽着鸡巴,原本被男生阴茎撑满的阴道一点点变得松弛空虚,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让谢芝婉有些不适应,习惯性的抬起臀部追逐着龟头。
“……嘶嘶嘶真的好舒服啊,妈,您是不是还想要啊?”
感受到校长夫人下体的渴望,纪天宇忽然停了下来,龟头在穴口来回摩擦着,笑嘻嘻的问道,“嘿嘿,再来一次。”
“算了,等你放假再说吧。”
谢芝婉内心的确挣扎了一下,不过还是放弃了,毕竟因为刚才张国栋的打搅,她总觉得有些不踏实,而且纪天宇很快就要考试了,不能影响他的学习状态,一次虽然无法让她彻底满足,但怎么也能坚持到放假。
两人起身穿衣服,纪天宇穿的快,看着谢芝婉跪在沙发上戴着乳罩,白皙丰满的臀部高高翘着,又大又圆,如同满月一般丰润,忍不住伸手抚摸起来,嘿嘿笑着说道:“妈,您屁股真好看。”
“是吗,我怎么不觉得。”谢芝婉表情很平淡,心中却有几分窃喜。
女人到了她这个年龄,乳房下垂,臀部松弛都是极为正常的现象,她是因为长期坚持练习瑜伽,才能保持这样凹凸有致的身材,但和年轻时候那种活力四射的状态还是没法比。
如果人生是在爬山,她现在已经在走下坡路了,年轻时候可以整宿不睡觉,现在到了晚上九点多就瞌睡了,身上总是懒洋洋的不爱出门,就喜欢在家里窝着,和丈夫之间也已进入了几乎无性的婚姻状态。
若不是纪天宇的出现,谢芝婉的生活或许会一如既往地平淡下去,日复一日,直到退休,最终沉入那口名为“平凡”的死水之中。
她有时也会在夜深人静时生出一丝愧疚,觉得自己低贱,居然对自己的亲侄儿生出那样的念头。
可下一刻,她又忍不住为自己辩解。毕竟,他正值青春年华,血气方刚,而自己
等到她和纪天宇上了大学,她便会彻底斩断自己和纪天宇之间这种不伦关系。
“真的特别好看。”纪天宇抚摸着谢芝婉那丰盈饱满的臀丘,手指顺着臀沟滑了进去,不小心碰到了菊蕾,谢芝婉娇躯轻轻颤抖了一下,回眸看向男生,眉头微皱,“干嘛?别乱摸。”
纪天宇这才把手缩回来,眼睛盯着那摇曳生姿的诱人臀丘,一阵意乱情迷,想着自己和谢芝婉虽然做了不少次,可还从来没走过后门,谢芝婉和董琴一样都是比较保守的女人,很难接受一些比较另类的性爱方式,对肛交也比较排斥。
谢芝婉又把内裤和丝袜穿好,回头见到纪天宇依然盯着自己的屁股,心里有些发毛,瞪了他一眼说道:“怎么还在看啊,你这家伙到底又想干嘛?”
“没干嘛啊。”
纪天宇上前抱着谢芝婉,隔着丝袜抚摸着对方的臀部和大腿,那种丝滑的触感让他无比享受,丝袜本就容易让男人兴奋,尤其是像谢芝婉这样成熟丰腴的女人穿上丝袜简直就是绝杀,“妈,我就想抱抱你,你身上味道真好闻。”
“行了,别喊妈了,万一哪天喊顺口了改不过来就麻烦了。”听着纪天宇还在喊妈,谢芝婉脸上一阵发烫,这家伙是喊上瘾了。
不过她心里其实也有点享受这种被小男生迷恋爱慕的感觉,年轻时她可是号称万人迷,每次她登台演出都是座无虚席,几乎整个中海的男人都来了,可现在谁还能记得她是四大美女之首的杨贵妃呢,在路人眼里,自己恐怕就是一个风韵犹存的老姨了。
“没事,那我干脆认您当干妈好了,这样别人就不会误会了。”
纪天宇嘿嘿一笑,大手继续抚弄着谢芝婉丰肥的臀瓣,手指在臀沟里画着圈,越来越逼近了菊蕾。
“你又不是没有亲妈,乱认什么干妈啊,我有你表姐就够了,才不会抢别人的儿子呢,到时候你妈该有意见了。”
谢芝婉妩媚一笑,感觉纪天宇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臀肉格外舒服,她也情不自禁的轻摆腰肢,扭动丰臀,享受着云雨之后的温馨时刻。
“哎,别提了。”纪天宇顿时开始诉苦了,“我妈现在根本顾不上我,只有她的生意,这个学期她基本上都在市里,也就元旦回来了呆了一天,说不定过年都不回来呢,心里根本就没我这个儿子。”
“天宇,别这样说你妈,她也是为了你啊。”谢芝婉柔声说道,“当妈的哪有不在乎自己孩子的,她也不容易,你还小不懂,你妈妈很伟大,以后你要好好孝顺她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,妈。”纪天宇点了点头,手指画着圈伸进了臀沟,终于碰到了菊蕾。
“啊……”谢芝婉娇呼一声,扭动着丰腴娇躯,躲闪着男生的轻薄,眉头一皱,嗔道,“天宇,你怎么老碰我那里啊。”
“妈,我碰你这里,你有什么感觉啊?”纪天宇笑嘻嘻的说道。
“有点痒,不太舒服,你问这个干嘛?”谢芝婉脸蛋红扑扑的,不知道是因为纪天宇总是喊妈,还是因为自己敏感的菊蕾被对方触碰觉得有点难为情。
“妈,你说这里要是插进去会不会很舒服?”纪天宇故作好奇的问道。
“怎么可能呢。”谢芝婉轻笑起来,“你真是异想天开,那里本来就不是做爱的地方,你不嫌脏啊。”
“我不嫌啊,再说嘴巴也不是用来做爱的,您不是照样帮我弄过吗?”纪天宇试探着说道,“妈,要不咱们改天找机会试一下呗,说不定会很舒服的。”
“不行,绝对不行。”
谢芝婉却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,她父亲是老革命,从小家教就严格,当年上学连港台的流行歌曲都不让听,说是靡靡之音,小资产阶级情调,更不要说这些男女淫乱之事了,丈夫聂文也是文人,做爱中规中矩,没玩过那么多花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