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个叫做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!她拿得理直气壮!
马文才见她如此心宽,虽松了一口气,可也觉得她这样容易吃亏。又想着章兄与自家也算有点关系,想必小时候过得太苦才如此爱财,便叹口气:“不算什么,也就我上山前半个月的花费。”
章渔歌:“????”
所以,你们士族公子的大方气度都是金子堆出来的?!
我的妈,这该死的有钱人!
……
当然了,说是这么说,可当这有钱人真把十来斤的金子搬过来时,章渔歌瞬间呼吸急促了起来。
咽了咽口水:“马兄,不是我没见识,是我从小就有这个怪毛病,见到金子就激动!”
马文才失笑:“上次你也是这般。”
上次?
上次是哪次?
章渔歌挠头,而后僵住了,他该不会是说上次韩夫子给的赔偿一事吧?
可是那些金子……章渔歌欲哭无泪,那该死的保镖,拿了她的金子,重要时刻连个影子都见不着!
说好的抓玄字人马卖钱来养她的呢?
这货该不会觉得不划算,自己把钱昧下了吧?
所以当一行人在路上又遇到了三波山贼、两拨劫匪,历经千辛万苦,终于成功的抵达了月湖书院后,章渔歌迫不及待的找起了她的“养父”。
韩夫子领着他们一行人与月湖书院的师生们一通商业互吹之后,便立刻有个小童过来询问可有章姓学子,说你爹章夫子正在书院内的一小院中等着。
章渔歌一听,好你个地一,还这么隆重?
难不成是那些人都叫你抓了,卖了好大的价钱,因为搬不动金子才喊我过去瞧?
这么一想,她瞬间激动了起来,加快脚步跟着小童往地一住的院子去。
结果刚到院子门口,便见到了一只折子鸡……啊呸!是吊着胳膊的地一!
小童领完路便跑了,章渔歌见他两条腿支楞在椅子上,牙齿颤了一下:“你叫我来,该不会是?”
地一艰难的指了指屋内的方向,就见一个比地一更惨的人,滑着轮椅从屋内挪了出来。
地一艰难道:“公子,这是玄首,此番我上京送药之时,见其被人追杀,所以——”
章渔歌:“????”
“所以你就把他救了回来?!”
我的妈,你兄弟们的血海深仇难道你忘了吗?!
章渔歌当即怒而拍案:“这就是那个出主意叫我娘自焚的人?”
就算祸首是渣爹,但能想出这恶毒主意的,也绝对不是什么好鸟!
章渔歌目露凶光,压根不想多逼逼,提起大刀就戳。
没想到玄首突然开口:“且慢!你娘没死!”
咻——
章渔歌收回了手中的刀,就听玄首道:“当年我并未对姨娘动手,是她自己为了不影响主公的大业,这才放了火。只是后来你被章家夫妻抱走,底下人查探之时并未发现屋内有遗骸,又听闻此地有贵人路过,所以……”
章渔歌皱眉,手往前送了送:“所以我娘在哪里?”
“宫中为妃!”眼见着刀尖杵在了心口,玄首快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