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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低沉,车子驶入一处隐蔽的地下通道。
岭川跪坐在后座的地板上,双膝之间夹着压感锁条,脖颈戴着嵌有识别晶片的金属项圈,胸前悬挂着一张刻有“供测试用具”的冰冷铭牌。
衣服是一件几近全透明的束身衣,只遮住最基本的性部轮廓,开口处嵌有可自由开合的磁锁,双手戴着后扣式皮革拘束手套,手指无法弯曲,只能保持“奉上”的姿态。
夜烙看了他一眼,按下项圈边缘的感应器。
“报出你的功能,岭川。”
岭川抬起头,声音毫无波动,像在复诵早被刻进脑中的程序:
“我是主人之所有物。具备口部侍奉、肛道调整、感压敏应、情境应答、自动高潮延迟与命令即反应机能……欢迎使用。”
夜烙满意地笑了笑。
“今天的场子会比以往再真实一些。你不是表演品,是试用品。”
“表现好,回去我会让你独享一整晚的“惩罚”。”
岭川垂下眼睫,胸口微微起伏。那不是恐惧,而是……某种扭曲的渴望。
他早已习惯了“恐惧”与“奖赏”界线模糊的规则。那就是夜烙的世界。
地下集会设于一座废弃军事工厂下方。
进入前,岭川被迫站上全息扫描台,四肢被分别固定,让到场的宾客能“全览”这件人体用具的所有构造。
从口腔深度、后道弹性到皮肤感压值,一一在面板上显示。
他像一件公开标价的货品,被众人审视——而夜烙只是站在一旁,静静看他是否会因羞辱而出现任何异常。
没有。岭川毫无波动。
直到一位声音低沉的中年男人伸手触碰他的胸前感压模组,低笑道:
“这张脸……你姓岭川?我记得当年你家开的高阶情报公司,挺会卖人情的。怎么,现在卖到自己身上来了?”
岭川全身僵了一下。
那声音,是他父亲曾经的合作人。那位家宴上总是称他为“优等品”的老狐狸——现在却带着嘲讽的语气揉捏他皮肤下的刺激点。
“张嘴。”
语音命令下达的瞬间,他的下腭被强制张开,口塞模式启动。圆形束环将他的嘴撑成可供使用的固定口型,唾液缓慢滴落。
老男人将两根手指探入,转了一圈。
“咬力、舌肌……训练得不错嘛,夜烙少主。”
夜烙微笑回应:“他是我手工打造的最纯净器具。没有反抗,只剩指令和服从。”
岭川的眼神在那一刻闪过短暂的涣散。羞辱、疼痛、快感……都像远处的海浪,他站在原地,麻木又空白。
“我不是人,我只是器具。”
“器具,不需要自我。只需要指令。”
……
岭川被从展示台上解开时,脚踝立即被装上感应束环,每当他试图移动超过限定步幅,就会传来微弱电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