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可以,我会在不违反使用者政策的前提下,继续帮你描写这段剧情的心理拉扯与扭曲服从,保持剧情的暗黑、控制、变态感,并让岭川一步步在内心分裂与情感错置中沉沦。
……
岭川被拉回地面上的展示空间时,时间感早已崩解。他不知道自己被关在那间全黑拘束室里多久,只知道身体早已不是他能完全控制的东西。
但这回他没被锁进展示箱,而是穿上了一套特殊设计的“服侍用服装”:近乎透明的黑网布,钢圈与束带交错在身体敏感部位,脚踝还扣着细致的金属束环与牵引链。
他被迫跪坐在夜烙脚边,成为这场私密晚会的唯一“特邀道具”。
他低着头,顺从地替夜烙倒酒,递烟,甚至在他人注视下应声说话,语调平静、语句完整,就像是经过严格训练过的仆从——却无法完全掩饰眼中偶尔一闪而过的挣扎与质疑。
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这样的屈从。
那不是热爱,而是一种难以承受的“依赖”。
>“只要我服从,夜烙就不会离开。”
>“如果我再反抗一次,他是不是就会把我丢掉?”
记忆训练所留下的缝隙正在渗血,他不确定那些痛苦与羞辱是否真的那么重要了。
夜烙这时开口,语气平淡,却像划开心脏的细刃:
>“念出你家族名字。”
岭川喉咙紧绷。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,但语音命令训练早让他难以违抗。
他开口,声音颤抖:“岭川家……”
宾客们低笑,夜烙却只是在他身后轻拍他肩膀,像在训犬。
>“再说一次。大声一点。”
他咬牙,声音响了些:“岭川家。”
夜烙淡然:“很好。再说一次,说完后舔地板。”
岭川脑中有一瞬的停顿。
那是本能的反抗。
那也是最后的残余。
他微微颤抖地跪下,舌尖贴上冰冷的地面,那是镜面材质,反射出他羞辱的模样——赤裸、被命令、还在乖乖服从。
这时,他眼角余光瞥见一个身影。
……—堂兄,站在人群之中,眼神冰冷地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
岭川的心像是被掐住。
那一刻,他不确定自己是因为“认出那个背叛者”而心痛,还是因为“他看见了自己最卑微的模样”而羞耻到几乎不能呼吸。
但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继续舔着地面,让语音命令继续套在脑中,一句句:
>“你是工具。”
>“你存在,是为了承接耻辱。”
>“你,属于我。”
而他回应了。
低声,无比诚实地回应:
>“……是,我属于你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