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估计新车磨合的时候经常重负荷,又没开什么好路,悬架系统经不起这样搞。”巴云野说,“连接的部分还是完好的,不会影响接下来的驾驶。”
“呵,巴爷,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?”他问。
巴云野认真想了一会儿,“大概是谦虚吧。”
刁琢钻出车底,一身机油和烟草混合的味道,黑色羊毛衫紧紧绷在身上,肌ròu起伏轮廓明显,非常男人。
“你退伍后怎么干起了这个?”
这话听着怪怪,巴云野皱了皱眉,“干起了哪个?你这种问法,像警察在审问失足妇女。”
“放心,你失足不了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没生意。”
她白他一眼,“我不干这个干什么?朝九晚五地上班?”
刁琢点着烟,食指和中指夹着,细长的烟气袅袅升腾起来,“如果我是老板,第一天就把你开除。”
巴云野不谦虚地说:“没准儿我是你领导呢?”
这种脸皮厚度令他认输。
“我也上过班,刚退伍时帮人看过场子,不过那地方……不提也罢,还有一个土豪高薪聘我当保镖队长。”她说,“但没几天他的手就摸到我腿上来……”
刁琢一怔,看向巴云野,“他还活着吗?”
第8章羌塘的下马威(2)
“不知道,当时在医院躺了有……两个月吧。”说着,巴云野颇为勇武地抬起手想秀肌ròu,无奈穿得比较多,加上远离军事化训练太久,其实并不如以前精干。
刁琢看看表,下巴往楼上指了指。
巴爷善解人意,“走,咱们上楼睡觉去。”
这话听着也是别扭,但刁琢决定不与她计较这些。看她修长的背影和走路时随性的姿势,跟男人没什么不同。
楼道的窗户没关,像昨晚一样冷,风也很大。巴云野拉紧外套,低着头走着,快到房间时,刁琢抽完了烟,烟屁股踩灭,踢到墙角,忽然一手拦住她去路,另一手猛地钳住她的下巴。
???
她不惧与他对视,发现他双唇紧抿,目光灼灼,呼出的气带着烟草焦香。
很快,他放松了力道,粗糙的指腹轻轻划过她脸颊,像硬硬的砂纸。
“明天见。”他挑眉笑,可能是怕她重蹈昨晚覆辙,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