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不想?”陆宴的呼吸洒在了她的耳畔,又顺道含住了她的耳垂。
想不想这样的话,陆宴也不指望她答,毕竟,他总能通过其他方式来看她想不想。
幔帐落下,他握着她的脚背,轻轻抬高。
行这事,陆宴向来少言少语,今日却在情到深处时问她,“月末便是你十七岁生辰,想要什么?”
沈甄身子一颤,与他对视,“大人如何知晓?”
“我查了你的戸帖。”他揉了揉她的耳垂,“带你出门如何?”
“当真?”
“我何时骗过你?”陆宴道。
看这人说这话的时机,就知道其心机城府有多深了。
半晌过后,他搂着筋疲力尽的沈甄,道:“甄甄,你转过去。”
且不说沈甄的力气本就无法与他对抗,就说他这软硬兼施的手段,又哪里容她摇头了?
男人连哄带骗,欺负了她整整三次
看瞧沈甄的眼眶里
生了泪意,他便立马倾身啄了啄她的眼皮,停下,“好了,我不折腾你了。”
熄了灯,屋内再度陷入了一片漆黑。
陆宴抱住了她,放在她背上手来回摩挲,倒是有几分讨好的意思。
“沈甄。”他低声唤她。
怀里的人没搭理他。
“三姑娘。”
沈甄虽不是那能作闹的姑娘,但方才到底是被他弄得有些火了,正所谓兔子急了还知道咬人,她气不过,抬手便掐住了他的手臂。
本能使然,她一掐,他便不由自主地用了力,一用力,肌肉绷紧,就什么都掐不起来了
沈甄细眉微蹙,有些委屈。
这男人,心是硬的,就连肉也是硬的。
见此,陆宴将她的小手重新放回到自己的手臂上,目光真诚道:“这回,我不用力了。”
这样的机会有一回,可未必有第二回,既然是他自己说的,那便不能怪她了。
沈甄拧了一把,用了好大的力。
“你够狠的啊。”
沈甄同他对视,“是大人自己说的。”
二人四目相对。
男人单手捧住她的脸,从鼻尖里逸出一丝轻笑,低头吻了下去。
“睡吧。”
他从后面抱住了她。
沈甄拿手肘撞了撞他的胸膛。
“你要真想挣脱我,怎么也该把方才的劲儿用出来才是。”说罢,陆宴头一回察觉到失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