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天宏狞笑一声,慢步走近她,伸手在她身上检查,魔手肆意滑过她浑圆的臀部,捏了一把,嘴里调笑道:“让我给你检查一下,看看你这好徒儿昨晚有没有把你操坏了!”姜若溪脸颊瞬间涨红,摆动着身体,怒声喝道:“无耻魔头,别碰我!”无奈身体却被囚索紧缚,她只能徒劳扭动,徒增赵天宏的恶趣味。
赵天宏仔细打量起姜若溪,似要将她每一寸肌肤看透。
经过一夜,她的身体已恢复如初,雪白肌肤宛若凝脂,毫无昨日的红痕与狼藉,散发着莹润光泽,彷佛昨日的摧殒从未发生。
他的目光下移,落在她双腿间的私处,竟也恢复得与处子无异,粉嫩紧闭,毫无昨日被肆虐的痕迹,令人难以想像昨天这处可是被他粗大的阳物猛烈抽插了好几个时辰。
赵天宏暗叹:“这可得多谢清兰液之功,这宝物真是利害!”
他转头看向顾长风,问道:“昨晚你这好师父的滋味如何?说给我知道,你在她身上折腾了多久?”
顾长风闻言脸上一红,低头支吾道:“师父确是动人无比,但小人无能??只是干了几下,便难以自持了。”带着几分自惭。
赵天宏闻言哈哈大笑:“你无需自愧。此女可是人间极品,寻常人哪能在她身上撑过数刻?这再正常不过!”
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狡猾,续道:“不过,我魔殿有的是驭女之法!其中淫逻秘法更是最上乘的淫女神功。修习着不单下身会增长变粗,驭女的耐力也将大为提升。只要持之以恒修练,要把你这区区师父每天操到烂也绝无问题!”
顾长风眼中燃起浓浓渴望,连忙拱手道:“还望前辈不吝赐教!”他目光不由瞥向姜若溪的动人胴体,欲念与期待交织,几乎难以自抑。
姜若溪听着二人视若无睹地谈论着如何玩弄她,内心屈辱如潮,怒骂道:“顾长风!想不到你竟如此狼子野心!你还有何面目自称苍海门人?”
“师父??徒儿??徒儿求师父体谅??”
“你敢再说一句试试!”
听着姜若溪的冷厉斥责,顾长风心里很不好过,他低声呢喃道:“师父??”
赵天宏笑问道:“怎么了?看你这模样,莫不是对你师父生了悔意?那我魔殿的功法你还想不想学?”
顾长风闻言身躯一震,沉默片刻,目光复杂地望向姜若溪的雪白胴体。
这昔日英姿飒爽飘然若仙的师父,如今已堕落成他可随意肆玩的玩物。
只要他学上一身淫技,便可肆无忌弹地将她羞辱到无尽深渊,这如何不让他兴奋?
他咬牙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,沉声道:“赵前辈,小人想学!求前辈让小人入门!”
姜若溪大怒:“顾长风,你竟无耻得要投入魔门,与天下正道为敌!”
赵天宏眼中闪过一丝不耐,沉声道:“你给我进口!”
他大手猛地拍在姜若溪浑圆的美臀上,带着耻辱的清脆声响在密室中回荡,雪白的臀肉瞬间泛起红印。
与此同时,他暗运魔功,催动她丹田内的淫魂,一丝丝的淫逻之气陡然爆发,如烈焰般窜遍她全身。
姜若溪娇躯一震,试图压制着疯狂的淫意,俏脸涨红,眼中怒火被一抹迷乱取代。
不到一刻便不受控制地低吟出声,声音娇媚入骨。
赵天宏手指轻弹,囚仙索应声松开,姜若溪软软瘫倒在地,雪白的胴体在地上不由自主地扭动,摇曳生姿,散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。
这苍海神女平日何奇威猛何奇高傲,赵天宏举手投足间就将她弄成这样。
顾长风看得瞪大双眼,喉头微动。
赵天宏炫耀了一翻后哈哈大笑,满意地看着这一幕,对顾长风道:“这母狗很不听话,必需要多加调教,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。现在先这她自己培养一下情绪,待会儿她的骚劲上来了,我再好好干她一场,保管让你大开眼界!”
顾长风听得大是兴奋。
赵天宏续道:“我本打算用三年时间观察你的心性,再考虑是否让你入我魔殿。但如今有要事发生,我今日便要离开此地,唯有事急从权,我先暂收你为魔殿第一殿弟子,传你淫逻秘法和殒仙炼鼎术!”
“你代我继续炼化这女奴,待我归来后,再正式安排你入门!”
顾长风听得激动万分,忙跪下叩头道:“谢殿主成全!”
赵天宏顿了顿,目光森然:“这淫逻秘法乃我魔门不传之秘,唯有我门中弟子可习,你需立誓,绝不将此功法外泄,否则魂飞魄散,必死无疑!”
顾长风毫不犹豫地跪地,郑重起誓:“第子愿立誓!绝不辜负殿主厚望,定守秘法,代前辈炼好这炉鼎!”姜若溪在地上听着二人这番对话,又是羞愤又是绝望,却因淫逻之气侵蚀,只能无力低吟,无法反抗。
赵天宏随即伸出手指,点向顾长风眉心,一缕黑芒自指尖涌出,直入其识海。
淫逻秘法的精要如潮水般灌入顾长风脑中,玄妙口诀与运功法门瞬间清晰,他心神一震,顿时领会,体内气息隐隐翻涌,似已触及魔道之门。
赵天宏收回手,冷笑道:“好生修习,勿负我期望!”
姜若溪在地上听着这一切,却只能在地上无力地扭动着,发出低低的呜咽。
“你师父体内的淫魂本只与我神识相通,如今我将你也纳入其中,赐你一丝操控之权,让你也能稍稍驱使这玩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