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风闭目凝神,隐约感知到那淫魂如黑雾般在姜若溪丹田盘旋,他嘴角微扬,低声自语:“这淫魂果真玄妙!”姜若溪似有所觉,娇躯一颤。
“这殒仙炼鼎术何等高深,你自然无法将你师父完全炼化。接下来的日子,你只需要会天都把她干得死去活来!操到她荡然肆志,让淫魂在她身内日溢挥发就可以了”
“待到我回来后,就会进行下一步的炼化。”
“弟子知道了,这殿主赐教!”
“好了,也是时候好好玩玩这苍海神女了。”赵天宏淫望着姜若溪,她雪白的胴体丽艳诱人,曲线曼妙,却如待宰羔羊,今天的淫欲欢乐正式开始。
姜若溪的娇躯正在因淫气窜身已娇躯微摆着。
她虽然神志依旧清明,但身体的反应她却控制不了。
这淫逻秘法何等厉害,纵然她一身化神境修为,面对这淫逻之气也是毫无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。
“你这低贱的母狗好好听着,现在本座要玩你,还自己摆好姿势,将屁股翘起来,让本座好好操你!”
姜若溪自是不愿,反抗着:“你休想!”
赵天宏二话不说,屈指轻弹。
“啊!!!!”姜若溪猛地发出一声尖叫,丹田内的淫魂瞬间躁动,淫逻之气如脱缰野马般在她体内疯狂窜动,化作炽热的洪流冲击四肢百骸。
“本座再说一次,立刻趴过来,把屁股翘起来,求本座操你!”
姜强忍着身上的快意,羞穴已是大湿,把不得立刻有什么温热粗壮之物能填满她的羞穴,助她解慰这折磨人的欲火。
但她最后还是强忍着,没有妥协。
她虽娇躯颤抖,却强撑着不让自己沉沦。
赵天宏大是不满,心道:“此女确是坚贞,假若我昨日能在她花蕊播下淫逻之种,此刻怕早已沦为任人蹂躏的荡妇,成了天下最无廉耻毫无底线的淫贱母狗了!”
望着姜若溪那倔强抗争的模样,赵天宏心中暗叹可惜,但越是这般贞烈难驯的女子,越能勾起他征服的欲望。
他本打算耗费数年,慢慢将她淫玩至身心俱碎,待她被彻底炼成炉鼎,修为散尽后,把她身上所有有关苍海剑法的秘密榨干后,就如一块破布般把她丢入魔殿,将她神智毁去,做那最卑贱的公用痴奴,任由众弟子肆意取乐。
只是他今天就要离开此地,唯有寄望大器未成的顾长风先行暂为调教她,待他回来再继续这乐事。
堂堂苍海神女,他自是不会就此放过,无论是她的修为、姿容,还是那不屈的傲骨,他都要一一鲸吞殆尽,榨取她身上的一切,直至她彻底沦为他的玩物方休!
既无法要姜若溪自动献身,他也不再等待。
他褪下裤胯,大步上前,一把抓住姜若溪的纤腰,粗暴地将她拖至身前。
大手狠狠按住她的幼细滑溜的腰肢,逼她抬起浑圆的美臀,毫不留情地挺身而入,粗大的阳物猛地贯穿她的羞穴!
“啊~~~”神女悲吟着。
纵然她竭力压抑体内翻涌的快意,纵然她内心仍守着高傲尊严,却无法改变再次被这魔头淫辱的事实。
她的娇躯在赵天宏的猛烈进犯下颤抖起来,羞穴被粗暴的巨物填满,热潮不受控制地涌出,雪白的脸颊因羞愤而涨红,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不甘。
她紧咬牙关,试图以仅存的意志抵抗,却只能在这无边的羞辱中挣扎。
顾长风站在一旁,目光复杂。赵天宏细眯着眼,舒爽地享受着这征服的快意。
赵天宏感受着下身被姜若溪紧窄羞穴包裹的快感,一脸满足,开始缓缓抽动起来,每一下都带着刻意的挑弄。
他低头俯视她,低笑道:“哈哈!好一个天资旷古烁今的苍海神女,果然名不虚传,这滋味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呀!”边说边用下身在她羞穴里驱驰着。
姜若溪羞愤难抑,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:“你要做便做,少说这些废话!”
赵天宏哈哈一笑,丝毫不以为意,反而加快了动作,享受着这征服的快意。
顾长风在一旁默然,目光在师父雪白泛红胴体上流连,内心欲念逐渐攀升。
姜若溪虽在赵天宏的淫辱下咬牙苦撑,其实内心却暗自庆幸。
如果赵天宏这魔道高手真的用三年时间来对付她,就算以她化神境修为及有苍海神功护体,她也无十足把握能抵挡得住。
万幸如今他即将离开,虽暂时仍要忍受屈辱,却也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机会。
今日之后就只剩她与顾长风二人。
顾长风是她自幼养育成人的徒儿,他的脾性、弱点,她知根知底。
对付这叛徒,姜若溪自认有十足的把握,只要能争取一丝机会,她定能扭转局面,脱出这屈辱的困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