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老头吵个没完。
洛落坐在老沙发上不知所措，她求救地看向关惠。
关惠耸了耸肩，表示爱莫能助。
洛落只好向月恒求助，“能不能……让他们别吵了……我不要演出费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要？”月恒反问。
“我又不是为了赚钱才想加入他们的演出……”
“那你自己和他们说吧。”月恒转向顾爷爷，“打断你们一下，洛落有话想和你们说，你们等会再吵。”
四个老头子立即住了口，同时看向洛落。
洛落：“……”
顿感压力倍增。
四个老头子笑眯眯地望着洛落：“你想提什么条件只管说！”
洛落脖子都快缩进大衣里去了，“我……我没什么条件。”
“那就按我说的，一天一百块演出费，再包食宿。”顾爷爷豪爽道。
“包个屁的食宿。”赵爷爷翻白眼，“有三餐，没有住宿，你还想让人家小姑娘跟咱们住一块不成？”
顾爷爷拍着自己的脑袋，“哎呀，哎呀，老糊涂了，我还当这是咱们以前影戏班演出呢。”
苗爷爷也跟着嘲笑顾爷爷，“咱们那时候演出一天一共才三十块钱，吃的都是大锅熬白菜，洛落要是跟咱们吃可不能只吃熬白菜。”
“那肯定的，咱们要吃点好的。”顾爷爷点头。
“我看你家院里那三只大鹅就不错。”李爷爷慢悠悠冒出一句。
顾爷爷听了这话差点跳起来，“吃啥都行，那三只大鹅可不行，我还得要它们帮着看家护院呢！”
洛落好奇地问月恒，“大鹅也能看家吗？”
“能。”月恒点头，“跟狗一样，院里进了生人它们会鸣叫，屋里主人就知道来生人了。如果生人进院它们还会咬人。”
“小姨就被咬了。”洛落看向关惠，“很疼吗？”
关惠想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，她瞪着月恒，“都怪你，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院里有咬人的大鹅？”
“这院要能进我早就进了……我第一次来顾爷爷家就被它们三个咬了。”月恒苦笑。
只不过他那次来的时候是夏天，穿的少。
三只大鹅追着他咬，一口咬在他的屁股上，疼了大半天，腿上也青了好几块。
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。
洛落听着月恒讲述战斗力超强大白鹅的故事，注意力转移，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。
“顾爷爷你们商量好了吗？”月恒见四个老头子商量的差不多了，插了一句。
“商量好了，洛落丫头来了就按一天一百块钱算，你借来扬琴的话就交给她，其他的我们再想办法。”
“还需要其他乐器吗？”月恒问，“少什么你们就说，我看看能不能一块借来。”
“四胡在我这里有一把。”顾爷爷看向苗爷爷，“我记得你那里有把二胡。”
“二胡在我这……笛子在谁家里？”
洛落默默举手，“我有笛子。”
“你会吹笛子吗？”四个老头子又全都去看洛落。
“会……一点。”洛落被他们看的不好意思，低下头。
“洛落谦虚了。”一直没说话的关惠突然开口道，“她其实会很多种乐器，除了扬琴、笛子外，她还会电子琴。”
“好厉害的女娃子！”四个老头子齐齐伸出大拇指夸赞。
洛落红了脸，恨不得把头埋到胸口。
“洛落的乐器都是在哪学的？”月恒知道洛落很聪明，但他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多种乐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