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宝伸出小手，认真地比划：“眼睛！还有这里！”她指了指下身。
“没错，攻击软组织和敏感部位。再记住一个——喉咙。”秦舞阳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咽喉，“用尽全力攻击这些地方，然后就——”
“撒腿就跑！”福宝接话，咯咯笑起来，仿佛这只是个有趣的游戏。
秦舞阳看着福宝天真的笑容，心里一阵刺痛。她希望这些知识永远用不上，但又不敢赌上福宝的安全。
“好孩子。接下来教你辨别可疑人物的小技巧…”
秦明月办公室，当日下午。
“苍穹项目最新进展。”秦墨放下一份厚厚的报告，“按现有计划，还需要两个月才能完成阶段性成果。”
秦明月目光锐利：“加快。一个月内我要看到成果。”
秦墨挑眉：“这意味着要增加30%的研发投入，并且加大风险系数。”
“不计成本，立刻执行。”秦明月站起身，眼中闪烁着决绝，“霍家的动作越来越莽撞，说明他们已经急了。我们必须抢在他们前面。”
她走到落地窗前，俯瞰城市：“陈峰那边有什么动静？”
“依然按计划活动，每周三次数据窃取尝试，不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。”秦墨淡淡道，“他就像一只无知的老鼠，在我们设计的迷宫里跑来跑去。”
秦明月扬起一抹冷笑：“很好。让他继续。适时＇泄露＇一些苍穹项目提前完成的假消息，再加一些研发突破的细节，足够让霍家坐立不安。”
“已经安排好了。”秦墨指尖轻轻敲击笔记本，“对了，我查到科林有个酗酒的弱点，而且欠了一屁股高利贷。”
秦明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：“瞄准这两点。金钱和恐惧，最容易撬开一个人的嘴。”
“我会安排人跟进。”秦墨点点头，随即话锋一转，“大姐，关于父亲的事…”
秦明月摇摇头，打断道：“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，包括老爷子。等我们有了确凿证据再说。”
“明白。”
星海集团，同一时刻。
霍天豪的拳头重重砸在实木办公桌上，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。
“废物！全是废物！”他吼道，脸色铁青，“花上百万请来的所谓＇顶级黑客＇，最终给我们带回来的是一个烫手山芋？”
霍云飞站在一旁，头垂得几乎碰到胸口，额头冒着冷汗。
“林教授说，数据包里全是陷阱。”他小心翼翼地解释，“秦墨很可能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，故意设下圈套。”
“我早就警告过你！”霍天豪狠狠剜了儿子一眼，“秦墨那种级别的黑客，怎么可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？而你，竟然被一时的贪婪冲昏了头脑！”
霍云飞语塞，不敢反驳。
“教授那边进展如何？”霍天豪的声音冷得像冰。
“还在按原计划推进，但…但他说秦氏已经抢先一步，至少领先我们三个月。”
霍天豪冷哼一声：“秦明月，咄咄逼人啊。”他忽然转向霍云飞，眼神锋利如刀，“你带的团队，一次次失败。是时候考虑是否要换将了。”
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，霍云飞猛地抬头，脸色惨白：“父亲！我不会再犯错了！请再给我一次机会！”
霍天豪没有立即回答，只是走到窗前，背对着儿子。良久，他冷冷地开口：“最后一次。”
“谢谢父亲！”霍云飞如获大赦。
“不过，”霍天豪转身，眼神阴鸷，“我们需要改变策略。不能再正面硬碰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